她从时间的夹缝中傲然淌过,淌过了远古,近代,盛世,烽火,天险,坦途;从天际涌向人间,又从人间涌向大海。
然后在入海口将举目所及的经历尽数揉在一起,揉成水,揉成这个国家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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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璞玲 《三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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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璞玲 《三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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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璞玲 《三月初三》
《三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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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璞玲 《三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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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璞玲 《三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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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璞玲 《三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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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璞玲 《三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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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璞玲 《三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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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璞玲 《三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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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璞玲 《三月初三》
夹杂着远海的腥气。
呜咽声自北南下,
所过之处,
炮火烧成烟霞。
战旗横空,
僵尸蔽野。
今宵,黑云闭月。
我虽羡慕金风玉露逢于莺时,
却不愿做苟活的苍生,
醉看那倒悬的,
后庭之花。
吾爱啊,
不要向往他们;
不要向往传唱千古的风流名篇;
更不做那露垂的油桐与野蔷薇。
……我宁愿我们做一对白鸟,
振羽于沧海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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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璞玲 《三月初三》
与他初见的那日,我在枪林弹雨中悟出了这个道理。
1941年,民国三十年
第二次长沙会战
敌军的轰炸机伴着晚霞呼啸而过,犹如季夏滚滚而来的惊雷,
一时,哀鸣四野
我跳入这炼狱的中心,
扶起那个...... 被出城避难的人流撞倒的他。
似乎是刚从戏台上下来,他脸上还挂着尚未褪尽的残妆。
虽是一身殷虹,却与沙场上的血腥气不同。
不似梨园的华装,也不似沙场上的战旗。
更像是一道夕照,昏沉温婉,
却如焦渴的野兽般刺穿瞳孔
瞬间将体内的血液,
煮沸至铁水的温度...... 就......像是...... 一摇一曳,宜喜宜嗔,
像极了开在桃源里的孟春花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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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璞玲 《三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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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璞玲 《三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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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璞玲 《三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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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璞玲 《三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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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璞玲 《三月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