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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当你以为我中弹之后,抱着我奔跑在冬宫的广场上。”
戴维的声音含笑,回荡在流淌着的时间里。
安东尼闭上眼睛,似乎他的一生都只为了等待那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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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那我想你也明白……为什么歌德到最后一刻还要带着席勒的肋骨?”
戴维垂下头来,欧利文却收起了掌心。戴维不明白,明明已经受伤了,为什么他的手掌还会那么用力地握住自己。
“你是想说,我是你的肋骨吗?”戴维抬起眼来,半开玩笑地问。
但是他看见的,却是欧利文认真到让时间静止的表情。
“不,戴维……你是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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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许行色匆匆,也许你以为会同你静水长流。
但是我希望,自己是与你站在终点上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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