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诗中的美人到底指屈原还是楚怀王?
是楚怀王
《离骚》最引人注目的是它的两类意象:美人、香草。美人的意象一般被解 释为比喻,或是比喻君王,或是自喻。前者如“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后者如“众女嫉余之娥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可以说,屈原在很大程度上, 是通过自拟弃妇而抒情的,所以全诗在情感上哀婉缠绵,如泣如诉。以夫妇喻君 臣不仅形象生动,深契当时的情境,而且也符合中国传统的思维习惯,早在西周 春秋时代发展起来的阴阳五行观念里,就把君和夫、臣和妇放在同样的位置,这 一观念可能影响了屈原的创作
是屈原写过的一首诗,那么屈原“思”的“美人”是谁
屈原思的是楚王!屈原对楚王的思,并不是真的是思念美女的那种思,而是用这种思念来表达自己对“美政”的向往,希望楚王能做一个品行高洁的人,能为楚国带来美好的政治制度。
思美人的美人指的是谁?屈原的思美人美人指什么
鬼知道思美人的美人指谁,没看过这剧。
屈原文中的美人一般借指君王,或寓意是美好高洁的品行操守。
屈原作品中的美人代表的是
美人的意象一般被解释为比喻,或是比喻君王,或是自喻。前者如“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后者如“众女嫉余之娥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可以说,屈原在很大程度上,是通过自拟弃妇而抒情的,所以全诗在情感上哀婉缠绵,如泣如诉。以夫妇喻君臣不仅形象生动,深契当时的情境,而且也符合中国传统的思维习惯,早在西周春秋时代发展起来的阴阳五行观念里,就把君和夫、臣和妇放在同样的位置,这一观念可能影响了屈原的创作。
屈原为什么称国军为美人
一般的说法是指楚王。我们经常用香草及美人对举,而香草则指人才,美人指统治者(因为美人懂得欣赏香草,而统治者善于使用人才。)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意思是说怕人才都凋谢了,而善于用人才的统治者又老去,政局就无望了。
“美人-佳人”是中国古代诗歌中最常见的意象之一,千百年来的不断运用,使它具备了某种原型意象的特性。早期诗歌中的此类意象,可追溯到《诗经》。如《诗经·邶风·简兮》:“云谁之思?西方美人。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陈风·泽陂》:“彼泽之陂,有蒲与蕳。有美一人,硕大且卷。”不过,《诗经》中的美人,往往指的是男性,而且多为武艺高强的勇士、品性高洁的君子,或女性爱慕的对象。
“美人”作为政治托寓的特殊意象在诗歌中大量出现,应该始于战国晚期的“楚辞”。《离骚》云:“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抽思》曰:“结微情以陈词兮,矫以遗夫美人。”《思美人》曰:“思美人兮,揽涕而伫眙。媒绝而路阻兮,言不可结而诒。”在屈原的《离骚》、《九章》里,“美人”时而指楚王,时而指自己,时而又泛喻贤臣;在《九歌》中,又往往是神灵湘君、湘夫人、山鬼等的美称和化身。除“美人”意象之外,楚辞中还有一个“佳人”意象:“惟佳人之永都兮,更统世而自贶。”“惟佳人之独怀兮,折若椒以自处。”(《悲回风》)值得注意的是,《悲回风》中的佳人都是屈原自指,而不用来指代楚王。也就是说,相对于“以媲于君”的“美人”来说,“佳人”处于相对较低的“臣”的地位。这种“佳人”意象,在很多汉诗中得到了继承。例如《圣人出》:“圣人出,阴阳和。美人出,游九河。佳人来,騑骊哉何。”(《汉诗卷四鼓吹曲辞》)逯钦立解释说:“美人、佳人对举,乃分言君臣。”这里的“佳人”象征与君主遇合的臣子。而《君马黄》中的“佳人”,则指代未遇的大臣。汉武帝《秋风辞》“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中所思念的“佳人”,显然也是贤臣的象征。在后世诗歌中,“佳人”一词出现的频率甚至要远高于“美人”。
屈原思念的美人是谁?
《离骚》、《九章》、《九歌》里的"香草"和"美人"都是屈原"美政"理想的借代,没有特指。
简述屈原中的香草美人所具有的内涵
香草和美人,都是太过美好的事物,是屈原毕生的追求,也是他人生自我价值的实现。因为屈原太爱香草美人,所以常常把它们写在自己的作品里面,把自己的人生价值追求寄托在香草美人中间。因此后人也会把香草美人和屈原等同。
香草美人是高贵而纯洁的,香草和杂草是不一样的,因为香草是香的;美人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因为美人是漂亮的;屈原和一般的人是不一样的,因为屈原是自认为独一无二的。屈原拿香草美人自比,是因为他有足够的资本。他天赋异禀,才能卓越,善于辞令,是个外交能手。制定法律特别厉害,但也因为这种尤其的愤世嫉俗,导致自己结识了仇家而不自知,或许是知道的,只是不屑不在乎不放在心上罢了。
得罪君子,也万万不该得罪小人。屈原太自傲,太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洁白的身体,怎么可以沾染上世俗的泥垢?身为香草美人,怎么可能和杂草普通人在一起?就是这样,屈原注定不为这个世界容纳。屈原选择了以身殉国,何尝不是对自己的一种解脱?从此我仍是我的香草美人,至于你们,注定和我并非一路。
香草美人,正如屈原~
屈原有句诗的大意是 和美人同舟 到达目的地之后美人却独自走了.
现实纯文学的。没有政治色彩的。
屈原 九歌(八)
河伯
与女游兮九河,冲风起兮横波。 乘水车兮荷盖,驾两龙兮骖螭。 登昆仑兮四望,心飞扬兮浩荡。 日将暮兮怅忘归,惟极浦兮寤怀。 鱼鳞屋兮龙堂,紫贝阙兮朱宫。 灵何为兮水中?乘白鼋兮逐文鱼, 与女游兮河之渚,流澌纷兮将来下。 子交手兮东行,送美人兮南浦。 波滔滔兮来迎,鱼邻邻兮媵予。
我和你河伯畅游在九河之上,大风吹过河面上掀动波浪。随你乘着荷叶作盖的水车,以双龙为驾螭龙套在两旁。登上河源昆仑向四处眺望,心绪随着浩荡的黄河飞扬。但恨天色已晚而忘了归去,惟河水尽处令我寤寐怀想。鱼鳞盖屋顶堂上画着蛟龙,紫贝砌城阙朱红涂满室宫。河伯你为什么住在这水中?乘着大白鼋鲤鱼追随身旁,随你河伯一起游弋在河上,浩浩河水缓缓地向东流淌。你握手道别将要远行东方,我送你送到这向阳的河旁。波浪滔滔而来迎接我河伯,为我护驾的鱼儿排列成行。
屈原对美人之汲汲向往和求美人遭到失败的巨大惋惜,继而产生了深深地不满。如下
为何“约黄昏以为期”,却“羌亥道而回畔”?为何“敖朕词而不听”,对自己拒之千里?为何屡次“既与余诚言兮”,却又屡次“悔遁而有他”?
《湘夫人》中写道:“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少司令》中言:“秋兰兮青青,绿叶兮紫茎,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望美人兮未来,临风怳兮浩歌!”
《河伯》曰“子交手兮东行,送美人兮南浦!”其思之凄,其情之惋,足见其忧伤之深,失望之至。然而屈原对于美人似乎爱之弥深,不能自抑,以为希望尚存,倘进一步努力,犹冀有所成。故又带着忧伤和迟疑再次上路,这次是求媒以助。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指九天以为正兮,夫唯灵修之故也。曰黄昏以为期兮,羌中道而改路。吾令丰隆椉云兮,求宓妃之所在……忽反顾以流涕兮,哀高丘之无女……望瑶台之偃蹇兮,见有狨之佚女。及少康之未家兮,留有虞之二姚。(《离骚》)
美要眇兮宜修……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结微情以陈词兮,矫遗夫美人。昔君与我诚言兮,曰黄昏以为期,羌中道而回畔兮,反既有此他志!(《九章》)
与美人抽思兮,并日夜而无正。矫吾以美好兮,敖朕词而不听!……有鸟自南兮,来集汉北。好姱佳丽兮,牉独处此异域。既惸独而不群兮,又无良媒在其侧。(《抽思》)
……思美人兮!擥涕而竚眙。媒绝路阻兮,言不可结而诒。令薜荔以为理兮,惮举趾而缘木。因芙蓉而为媒兮?惮蹇裳而濡足。(《思美人》)
……祝融成而还衡兮,腾告鸾鸟迎宓妃。使湘灵鼓瑟兮,令海若舞冯夷……(《远游》)
……美人既醉,朱颜酡些。娭光眇视,目曾波些,被文服纤,丽而不奇些。长发曼鬋,艳陆离些。(《招魂》)
屈原的香草美人喻作用
香草美人是屈原提出来的,在他的 诗作里经常可以看到。
司马迁赞屈原道:“其志洁,故其称物芳。”《离骚》在写作上常常以香草美人代表美好的政治制度和高尚的人品。在诗人眼里,各种香草显得那么可爱,诗人爱香草几乎到了成癖的程度。“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他把它们佩戴在身上。王逸说:“行清洁者佩芳。”张德纯说:“兰芳秋而弥烈,君子佩之,所以像德,篇中香草,取譬甚繁,指各有属。”(均见游国恩《〈离骚〉纂义》)这充分说明了香草的喻义以及它与人格美的关系。
当时的楚国,君昏臣奸,政治黑暗。屈原遭嫉受压,只能通过香草来表达自己美好的追求。诗人种植了大片的香草。“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其目的是“冀枝叶之峻茂兮,愿竢时乎吾将刈”。刘献廷在《离骚经讲录》中说:“当屈子立志之日,岂为独善一身,只完一己之事而已哉?直欲使香泽遍薰天下,与天下之人共处于芝兰之室也。”屈原欲使多数人都具有高尚的人格,充分表现了诗人的群体意识。“高尚正直则是促进和巩固个人和集体幸福的。”(《歌德谈话录》)可悲的是,这些经过诗人心血培植的香草,经不住淫风恶雨的侵袭而竞相变节变质。“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但是,诗人并不随波逐流,而是立志不变。“惟兹佩之可贵兮,委厥美而历兹。芳菲菲而难亏兮,芬至今犹未沫。”
《离骚》中多处提到美女。前人大多认为美女代指明君贤臣。王逸说:“女以喻臣。”李陈玉认为:“言求女者,求贤君之譬也。”(均见《〈离骚〉纂义》)我认为美女就是指具有高尚品格、具有内外美统一的女子。屈原想寻求一个与自己一样既有美好之心灵又有动人之仪表的女子,来陪伴自己,安慰自己。然而找来找去,总不能如愿。
诗人对香草美人的追求,不仅表现了对人类美好生活的向往,同时也表现了诗人的审美追求。屈原的人格美并非抽象的,而是具体渗透并表现在诗人的各种生活方式上。通过对香草美人的追求,诗人的人格立体化了。屈原的人格之所以是美的,首先是其心灵的伟大,然后我们才倍觉其美,他的追求、爱好无不打上美的烙印。
屈原的香草美人
屈原的香草美人
近日翻到一篇胡适先生的《读〈楚辞〉》的文章,是胡适先生在1910年10月,应洪熙、思永们的读书会的讲演(原载<努力周报.读书杂志>>1922年第4期)。我看到的版本是〈〈20世纪中国学术文存〉〉(湖北教育出版社2003年8月版)上的文章。胡适先生在文章中大胆假设,第一个看到的观点是:屈原是谁?我就非常震惊,难道胡适先生竟不知鼎鼎有名的楚大夫屈原是谁吗?今天即使三岁孩童也能吟上屈原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也都知道,五月的端午节吃粽子是为了纪念爱国诗人屈原的。在胡适的年代,在古典文学陶冶下成长的人,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一开头就很有意思,有吸引力。
鉴于我想写的东西是屈原作品中的香草美人,于是我引的是胡适先生提出的第四个否定:〈〈楚辞〉〉的文学价值。他说,屈原的传说不推翻,则楚辞只是一部忠臣教科书,但不是文学。如湘夫人:“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本是白描的好文学,却被旧注家注上“言君政急则众民愁而贤者伤矣”(王逸)“喻小人用事则君子弃逐”(王臣)等等荒谬的理学话,便不见他的文学趣味了(胡适文章话)。下面他还举了一段例子:
捐余袂兮江中,遗余堞兮醴浦,搴汀洲兮杜若,将以遗者兮远者。
洪兴祖注曰:既诒湘夫人以袂堞,又诒远者一杜若,好贤不已也。
或五臣注曰:袂堞皆事神所用,今夫人既去,君复背以,无所用也,友弃遗之……杜若以......余下全文>>
屈原的抽思,里面写的哪个女人?
《楚辞·九章·抽思》云:“结微情以陈词兮,矫以遗夫美人。”屈原在这里朝思暮想的这个“美人” 可不是一个女子,而是楚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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