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关于毒品残害人的故事
案例一:
拿性命交换短暂的快乐,荒谬!
24岁,正值豆蔻年华。而冯丹满24岁生日不到十天,却因一针海洛因命归西天。
曾经的冯丹人长得漂亮,还有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2002年3月,她被好友拉出去玩染上毒瘾。2003年5月,因吸毒被公安部门抓去强制戒毒,后在恋人的鼓励下戒掉了毒瘾。
2007年4月,冯丹回娘家。不料一起吸过毒的几个瘾君子知道了她回家的消息,便相继找上门来。冯丹先是推辞,他们就给她讲以前一块吸毒的事,又拿出白粉在她面前展示。几天的夹击,冯丹终于敌不过诱惑,又一头栽到了白粉里。也许是几年未吸毒的原因,再度吸毒的冯丹如饥似渴,直到一天父母发现躺倒在床的她已全身冰凉,没了气息。冯丹因吸食毒品过度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点评:生命诚可贵。冯丹只因好玩染上毒瘾,最终将自己年轻的性命葬送。拿宝贵的生命换来短暂的快乐,这是多么荒谬和可笑的交换,然而冯丹在初尝吸毒的时候又怎会想到其代价的沉重呢?
目前,我市吸毒违法人员有数千人,年龄最大的近60岁,最小的为16岁,每年因为吸毒过量而死亡的就有近10人。这些人与冯丹一样,他们沉迷毒海的时候是不会想到代价的沉重的。所以,热爱生命的人们,在濒临毒海之前就请收步吧。
案例二:
有时候吸毒上瘾,是无知的结果
黄澜,34岁,平江县城关镇人。记者见着她的时候,脸庞清瘦,没有血色,她已是二进强制戒毒所的“瘾君子”了。
当问起为什么要吸毒,她脸上露出一丝不难察觉的哀伤。那是1999年11月的一个下午,她从岳阳乘车回平江,车上遇见了久未谋面的初中同学马林,马林邀请她到家里去玩。第二日晚上,黄澜应邀前往,她没有料到,这一去竟给她的将来埋下了惨败的一笔。
到了马家,马林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纸包问黄澜:“你平时感冒多吗?这东西除了能治感冒外,还能提神,只要吸上几口就像做神仙!”黄澜知道是毒品,马上推辞说:“这东西我一辈子都不会碰的。”说罢起身就要走,马林又拦在黄英前转换话题问她在哪里上班,工作辛苦不辛苦。黄英如实说:“每天三班倒,累得人都要散架了。”这话正中了马林的全套,他又以三寸不烂之舌头把毒品的“神奇功效”吹得天花乱坠,并说吸毒没有一年半月是不会上瘾得。黄澜信了,心想“自己玩几次也不会碍事”,而这一吸却让她没能摆脱掉“对海洛因的想念”。
这些年来,黄澜因吸毒而爱上了睡懒觉,丢掉了工作,还把和丈夫省吃俭用积攒起来的8万元吸得精光。回首往事,她感叹说:“若是当初对毒品多点了解,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样子了。”
点评:有不少人因无知而犯上吸毒。要抵制毒魔,首先我们必须明白什么是毒品。
毒品通常是指鸦片、海洛因、吗啡、大麻、可卡因、摇头丸、k粉、冰毒以及国家规定管制的能够使人形成瘾癖的麻醉药品和精神药品。它吸食或注射到人体后,能使人产生短暂的兴奋和幻觉,损害大脑,影响中枢神经、心脏功能血液循环及呼吸系统功能,还会影响正常的生殖能力,降低免疫能力,感染乙肝和丙肝,它最容易传染各种皮肤病、性病和艾滋病。同时,毒品也是滋生犯罪的温床,当吸毒费用远远超过吸毒者的经济承受能力时,瘾君子们为满足毒瘾就会进行多种犯罪活动。毒品已成为人类的一大灾难。
案例三:
戒毒真的很难,向戒毒成功者致敬!
杨青今年38岁,是几个酒楼的老板。在他的人生履历中有与毒魔搏斗的一页,那是一场夹杂了血泪、惊人的灵与肉的斗争。
在与毒品打交道之前,杨青做生意已攒有百万身家,还娶了个美丽贤淑的妻子,生了个可爱的儿子。那个时候的杨青意气风发,沉迷于玩麻将。1994年的一天,他认识了牌友刘峰,刘峰是个瘾君子,他看到杨青如此足的气魄,就下决心要把杨青拖下水。刘峰递过一支烟给杨青,杨青觉得这烟怪好抽的,刘峰又递过去第二支,并说:“以后想抽这烟尽管打我电话。”半个月后,杨青果然电话给刘峰要烟抽,刘峰这次带过去的不是卷烟,而是海洛因,他心里明白:杨青十有八九是有瘾了。果然,杨青一见面就急不可待地求他教吸毒的方法。
吸毒成瘾后,杨青干事没了精力,他只得背着妻子放弃了做生意。朋友劝他戒毒,但他已经听不进去了,整天和刘峰之流混在一起。在近三年的时间里,杨青吸光了做生意赚来的近百万资产,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都被他送进了当铺,结果落得妻离子散,只剩下一个破败得算不上家的家。美满的一切不复存在了,巨大的失意让杨青痛哭流涕,他发誓要把自己从毒魔的地狱拯救出来。
戒毒是一场超强意志的斗争。从1996年7月开始,他慢慢地摆脱刘峰等瘾君子,做到不与他们交往。毒瘾发作时,他全身疼痛难忍,骨头里就像有无数条虫子在爬,他便叫亲人用绳子将自己的手脚捆在凳子上。当年8月,他又在姐姐的陪同下到市强制所强制戒毒。一个月后,他又请求戒毒所的领导送他到劳教所劳教两年。
家人相信杨青有斗赢毒魔的决心。1998年10月,亲友每人出点钱帮他在市区开了家酒楼,酒楼开张那天,刘峰前来庆贺,并送上一包海洛因作礼物,杨青接过毒品扔在地上用脚踩得粉碎。在自己的辛苦经营下,半年后杨青就赚了近20万元,妻儿重回他的身边,而今他已在长沙、株洲等地开了分店,资产数百万。
西伯利亚的原始密林中。
巨大的阔叶林和针状的黑松林混交地带,微风吹过,迎着阳光的叶片闪烁白炽的光斑,背阴处好似招魂的纸幡。
白和绿毫无规律地交替着,好像地狱和天堂的旋转风车,令人无法长久地对视。
米哈林穿着橙红色紧身衣,在灰暗逐渐浓重的森林里,像火苗一般跳动着。
遭遇海难的船员通常都穿这种色彩鲜艳的衣服,以吓走鲨鱼和吸引飞机救护人员的目光。
米哈林一团红色弧光在丛林中出没,头发已经被松针翠绿的汁液染成青果色,只有下颌新萌出的胡须,还顽强地保持着人类应有的黑色属性。
上臂由于持久地攀援,已经有些像猿类了,每一根指爪锋利无比,肌肉膨起,韧带有一种悬垂的弹性。
米哈林抚摸着像小耗子一般抽搐的肌腱,甚为不解。
按说像他这样的人,是不配有肌肉和力量的。
但它们像雨后的蘑菇围着树根那样,在他细弱的骨头周围生长出来,无数次地供给他爆发的力量,让他躲过蝗虫般的子弹,像真正的野兽那样,片刻间消失在茫茫林海。
肌肉是吓出来的。
米哈林对自己说。
可是他还有什么害怕的事情吗?他连死都不怕,他是"人兽"。
"人上人"乐园的老板用肥胖的手指,点着那张雪白的有凹凸花纹的仿羊皮纸契约,让他留下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他对这些生死条文扫都没扫一眼。
唯一留在印象里的是,老板沉重的钻戒将玻璃板敲出了冰花般的裂纹。
吃的不错。
甲方,当然就是老板了,每天向乙方--就是米哈林这样的人兽,提供相当丰盛的早餐和晚餐,这样才能保证人兽们在剧烈的奔跑和攀登中保持敏捷,不至于很快丧生。
当然,也供应他们质地优良的衣服和靴子,只不过颜色是令人恐怖的橙红。
米哈林看了看岩缝中的太阳,他不要手表。
时间对他有什么意义呢?他尤其怕看到手表上的日历,那些数字会提醒他记起自己还是人。
他艰难地爬起来,不能歇息得太久。
老板在每个人兽身上都悬挂了记步器,每天必须行走到规定的数目,才能领到药品。
米哈林很理解老板,当然了,如果人兽们都凭借自己对地形高度熟悉的特长,把橙红色的身躯隐藏在山洞里,猎人们就会无功而返。
长久下去,"人上人"乐园的生意就要打折扣了。
人兽们聚餐和睡觉的小屋,坐落在密林边上,是有特殊安全标记的半地下室结构,冬暖夏凉。
每天晚上大家见面的时候,彼此都微笑着点头问好,露出掩饰不住的兴奋心情。
是的,又活过了一天、但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将得到一份比口粮更珍贵的药物。
饭菜经常会剩,有些人永远不会回来吃最后的晚餐,他们倒在猎人们的长短步枪之下,金灿灿的铜壳子弹镶嵌在他们的胸膛、颅脑或是其它一些致命的地方。
不过减员总能很快补上,人兽的来源很充裕。
老板还是很仁慈的。
他与猎人们签有严格的合同,规定每位猎人枪杀的人兽数量,最多不得超过3名。
也就是说,假如今天进园了10位猎人,无论他们的枪法多么高明,最多只会消失10名人兽,大多数人兽将安然无恙。
还有许多更人道的规矩。
比如人兽每5天便有一天法定的休息日,可以躲在安全区内尽情嘻戏,放心大胆地休养生息。
老板经常对人兽进行躲避枪杀的求生训练,请教官指导人兽如何在沟壑中隐没身躯,如何在溪水中消失脚印......尤可尊敬的是,老板为每位人兽配备了一架与狩猎者性能同等优异的高倍望远镜。
在猎人发现人兽的同时,人兽也同步发现猎人。
一场高质量的猎杀与反猎杀游戏,在苍茫林海展开。
每位猎人进入"人上人"一次的门票是15万美元。
这当然是一个让普通人休克的数字。
但来到这片密林的人,都不是普通人,他们是从莫斯科来的神秘人物。
猎人们也很通情达理,对提高人兽的自我防卫能力,大加赞赏。
这使得狩猎和杀戮的过程,更充满了趣味与挑战。
米哈林是一位资深的人兽了。
和他一道进园的伙伴,白骨已经被蚂蚁雕上花朵,但他还是一个零件不少地活着,真是悲哀无奈的事情。
有时他很想一个跟头栽到狩猎者的枪口下面,一了百了。
他知道这是幻想,因为身体完全不听他的指挥,一到关键时刻,手和脚就会本能地飞快逃逸。
俄罗斯人有猎杀野兽的习惯,杀死一头大的动物,像喝了一瓶烈酒,让人久久兴奋。
但猎人们虽然有钱,一般缺乏经验。
在久经考验的米哈林面前,他们太嫩了,有一次,一位猎人打了几千发子弹,却连一根汗毛都没有收获。
米哈林悲悯他们,看不起他们。
走吧。
米哈林,我们该上班了。
再有5分钟,就超过了安全时间,随时都可能有枪对准我们。
新递补进来的人兽,一边紧着橙红色的鞋带,一边往外走。
从地下室到遮天蔽日的林海,有一条长50码的小路。
你必须在安全保护的有效时间内,通过小路。
这是一段裸露的火线,猎人的子弹随时可以从任何方向飞来。
米哈林依旧淡然地喝着牛奶。
今天的牛奶煮得有些糊,这种熟悉的味道使他想起逝去的父母和还活着的妻子儿女。
他的神经已经被死亡击穿得像删节号,很难有连贯的思维。
糊牛奶,帮了大脑的忙,他用匙子刮着碗底。
我们走了,米哈林。
但愿晚上我们还能围在一起吃饭。
其他人兽乌鸦一般散去。
米哈林舔干了最后的牛奶,镇定地看了一眼50码以外的林子。
朝阳的光线像无数蛛丝,在树叶间抖动。
那些新来的狩猎者,此刻正在乐园豪华的饭店,搂着乐园配备的小姐,做美梦呢。
放荡的小姐是人兽的朋友,她们把猎人缠在床上,就为人兽争得了生存的时间。
米哈林很想这样闻着糊牛奶的味道,在地下室里呆到生命的尽头。
但是,他必须到密林中上班去了,非得不停地奔跑,才能得到晚上的配给,奔跑是一个出色的人兽应有的品格。
用奔跑吸引猎人的注意,然后避开他们发红的枪管,你就又从死亡手里赢得了一天。
现在已经超过安全时间3分钟了。
如果有人埋伏在路旁,在这50码无遮掩的土地上,可以毫不费力地将这只最老的人兽干掉。
米哈林沉着地把袖口的橙红色丝绳又紧了紧,这样潜伏在树林里的时候,小蚊虫就难以骚扰他了。
他动如脱兔,简直是眨眼间就沉入了莽苍的绿色。
无论他在阴暗的地下室里,把死亡如何地不当一回事,闻到了那些在夜里新长出来的绿叶,在阳光下处女般的味道,就不由自主地想活下去了。
这一天很顺利。
米哈林成功地躲过了三次围剿。
在望远镜里看到猎人们沮丧的嘴脸,米哈林很同情他们,假如可能,他甚至想命令一只西伯利亚豹子倒在猎人的枪口下,好给远道来的客人一点补偿。
现在,快到了吃晚饭的安全时间。
远处,骑着快马的穿白衣服的医生和穿黑衣服的乐园厨子,带着他们的货物,就要到达小屋了。
天已经彻底地黑了下来,潮湿的空气在脚下滚动。
以上的景象基本上不是米哈林用肉眼看到的,是用经验感觉到的。
此刻,他又到了那段50码的危险地段,但它已不再是致命的小道,而是平安坦途。
人兽们从各自的潜伏之地站起,大摇大摆地向小屋走去。
米哈林没有手表,但确切地知道,已经进入安全期了。
他热切盼望的时刻就要来临,和早上离开时一样,他飞快地跑过裸露的50码禁区。
一架高档夜视仪,瞄准了弓着腰的米哈林。
就在白衣和黑衣人已经进入森林小屋,米哈林的前脚也已抵达门槛的时候,枪声响了。
人兽们默默地看着米哈林倒在血泊中,伤口像一眼红色喷泉。
猎人跑过来,看着米哈林奔涌的血液,感到异常满足。
他渴望同米哈林说点什么,这才是"人上人"最大的别致与享受之处。
假如你打死了一只老虎,当然要比打死一名人兽光彩得多,可是,你能同垂死的老虎说话吗?猎人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他看到米哈林逐渐散乱的眼光盯着白衣和黑衣,就说,喂!你是不是想吃今天晚上的牛排?我可以喂你。
米哈林吐着血泡说,你......犯规了......时间......猎人说,是啊是啊,我向你道歉。
可我要是不犯规的话,怎么能打着你呢?我已经是第三次到这座美妙的林子来,打不着你,是我的心病。
你是这里最老的灰狼,不用点计策,哪里能杀了你?!虽然我将为此付出一大笔违章费,但值得。
米哈林说,......谢谢你......你帮我......结束了苦难......猎人说,我特别注意没有打伤你的头部,保持了它优雅的完整。
我无数次地在望远镜里观察过你的头颅,它令我羡慕不已。
你一定有一位非常疼爱你的母亲,才把你的头形睡得这样美观。
你放心,我会让她的手艺永存,我将把你悬挂在我的客厅墙壁上,做一个别致的花瓶,插满纯洁的百合。
米哈林对这番充满感情的话无动于衷,只是焦虑地问,几点了?猎人回答了他。
米哈林吃力地转向白衣人,奇怪的是他不知从哪里得来助力,居然把话说得很完整......我已经完成了......我还活......今天的报酬......给我......补品随着每一个单词的吐出,都有硕大的血泡膨出。
1父白衣人迟疑了一下,还是从药箱里取出一支针剂,注射进米哈林渐渐萎缩得像棉线一样松软的血管。
米哈林的嘴角翘起来说,哦,好极了。
这就公平了......愿我们在地狱里再见......他的胸口不再流血。
所有的血已经流尽。
猎人好奇地问,这是什么药?白衣人说,毒品。
他们都是因为吸毒吸到走投无路,才来当野兽的。
《门徒》一切关于毒品的真相,昆哥是一个表面上做小生意且身患重病却经营着庞大的贩毒生意毒枭老大,他的妻子,身怀六甲,并与他育有两女,但是她对丈夫的毒枭背景却毫不知情。
警员卧底“阿力”用了八年时间,慢慢混到垄断香港海洛英市场的昆哥身旁,负责处理出货及运输工作。多年以来,他全心全意要搜集一条完整贩毒线的全部资料,但行事小心的昆哥从没透露过货仓、制毒工场的位置,甚至其它同事的面貌,他都从未见过。
幸而昆哥有退休之意,想将生意交给阿力接管,渐渐向阿力道出经营的秘密。昆哥带阿力到金三角,在军阀、毒贩和罂粟的围绕下,对阿力作出接棒前的最后试探。一场斗智的过程,令阿力获得昆哥的绝对信任…
阿芬为了证明给瘾君子的丈夫知道,吸了毒是可以戒掉的,自己也吸上了毒。但最终才知道吸上了毒是永远也戒不掉,摆脱不掉的。
女青年小威是在外地沾染上毒瘾的,她今年才25岁,却已有5年的吸毒史了。99年,小威在武汉市打工时,结交了几个“小姐妹”,谁料她们全都是“白粉妹”,在她们的引诱下,无知的小威也成了 “白色恶魔”的牺牲品,慢慢地,她的毒瘾越来越深,吸食的剂量也越来越大。
小威也试过戒毒,可是此时,她已身不由己,无法自拔。小威几年来辛辛苦苦打工挣来的钱,不到几个月就花光了,为了满足吸毒的需求,她已经顾不得什么面子和自尊,四处借钱、骗钱。当周围的人发现她染上毒瘾,借给她的钱都被她用来购买毒品的时候,就再也不敢借给她钱了。而那些拉她下水的“姐妹”自然也没有一个人能“拔刀相助”。
去年年初,小威回到了家。她的父母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曾经天真烂漫的少女此时早已经成为一个“瘾君子”,他们看着女儿憔悴的面孔,都以为是打工劳累所致,还一个劲儿的劝小威要多多休息。不过不久,他们便发现了女儿的反常,小威过度的开支使他们开始留心观察。当女儿吸毒的一幕无情的悲剧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时候,全家人都惊呆了,看到女儿吸食过毒品后醉生梦死的样子,父母的心都碎了。
亲情使小威的家人没有嫌弃她、斥责她,而是尽最大的能力挽救她,希望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重新回到父母的身边。他们开始给小威讲吸毒的危害,在生活上也无微不至地关心她,用亲情感化她。同时,对她更是严加看管,不让她与外界接触,以防被毒友拉入深渊。
小威自己也试着戒毒,但难以戒断的心瘾和难捱的痛苦,使她很难割舍毒品的诱惑,一有机会就设法找毒友联系,无奈,父母终于认识到单靠自己的力量已经无法挽救女儿了。这个时候,他们想到了公安机关。
有一次,当小威又偷偷地躲在家中吸毒时,被妹妹发现了,妹妹毅然拿起了电话,与公安机关取得了联系。很快,小威被送进了戒毒所。
小威被送到戒毒所后,戒毒的效果很明显,年底的时候,她终于被允许从戒毒所出来了。
走出了戒毒所,小威决定重新做人。开始一段时间还好,可是两个月后,有一次在街上她偶然碰到了以前的毒友。经不住诱惑,小威又开始吸毒了……
有一个男人他原本有个幸福的家庭。可如今,因为吸毒成瘾,这个家已变得妻死子散,连自己的“窝”也因毒资不够而变卖了。可这个男人仍然屡教不改。2003年3月2号,他因为吸毒第三次被公安部门抓获强制戒毒。
杨冰今年33岁,湖南省岳阳市人。1990年6月,他在租了个门面开始做服装生意,几年下来,赚了将近30万元。1993年6月,他和本地女青年李艳结了婚,婚后夫妻发誓白头偕老。1996年3月,他们的儿子出世了,三口之家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因为从小受苦,略有成就的杨冰觉得如今自己辛辛苦苦挣钱,就要潇潇洒洒地生活。
1997年5月的一天上午,他正在忙着做生意,一个外号叫“黑子”的初中同学打来电话,邀请他到一家茶楼里坐坐.杨冰应邀而至,两人在包厢里聊了近两个小时。突然,“黑子”发了毒瘾,眼泪、鼻涕挂在脸上,表情很是痛苦。杨冰吓得要走,“黑子”一把拉住他,说:“别走,一会儿就好了。”说着,“黑子”从衣兜里摸出一根一次性针管和一个黄豆大的纸包来。杨冰在旁看着,有些不理解,问道:“你干嘛吸毒?”
“黑子”一笑:“这才叫潇洒,现在几个有钱的不接触这东西?”说着,“黑子”把随身带来的矿泉水倒了点儿在针管里,打开纸包将面粉似的东西倒进去稀释成液体,慢慢地推进了手背的血管里。看到杨冰一副好奇的样子,“黑子”趁机编出了谎言:“这东西治感冒、止痛、消除疲劳有神效!”这句话触动了杨冰的心。
他问“黑子”:“刚才这么一小包要多少钱?”“黑子”很爽快地说:“同学之间要什么钱,你想试一下吗?我这里有。”说着,从衣兜里摸出个黄豆大的纸包和一根一次性针管放在茶几上。
“我试一下看。”杨冰伸出手去拿。他不知道,这时的“黑子”正在为自己找到了摇钱树而暗自高兴,他用矿泉水把海洛因稀释,然后推进了杨冰纯净的血液里。顿时,杨冰只觉得头昏、想呕,不一会儿就入睡了。
过了大约半小时左右,杨冰醒来了。这时,为了尽快使杨冰染上毒瘾,“黑子”干脆又从衣兜里摸出个纸包来:“给,你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打电话给我,同学之间不谈钱。”随后,两个人就离开了茶楼。不几天,杨冰吸毒成瘾,一天不吸就全身疼痛难忍。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早上,他又去找“黑子”要免费海洛因。这时的“黑子”就不再像以前那么客气了,他板着脸,很不客气地说:“我的毒品是花钱买的,不是捡的。你要吸可以,拿钱来。”“你当时不是说不要钱吗?”杨冰不解地问。“黑子”一声干笑:“你是个傻瓜哩,我当时不这么讲,你会像现在这样听话吗?”听了“黑子”的话,杨冰大吃一惊,他这时才明白是“黑子”害了自己。可事到如今,他毒瘾发作难耐,不得不从了。于是,他用乞求的口吻对“黑子”说:“多少钱我都给,你快把毒品给我行吗?我难受死了。”“上个星期的加今天的总共给800元算了。”“黑子”说完,从衣兜里拿出1个包着海洛因的纸包在杨冰眼前晃动。杨冰挡不住这种诱惑,赶紧把上衣口袋里准备进货的钱抽出800元给“黑子”,接过毒品,当时就打了一针。
回到家里,妻子要他去进货,他只好编造谎言对妻子说:“我身上的钱,今天在车上被小偷偷了。”对于杨冰说的话,妻子没有任何怀疑,不但没有责怪他,反而安慰说:“去财消灾,以后把钱放好就是了。”
第二天,妻子又放心地给了他3000块钱上货。可出了家门,他首先去的地方就是黑子家,又买了500块钱的毒品。
就这样,杨冰在毒窟中越陷越深。到最后,他竟然将妻子也拉下了水。
由于吸毒,杨冰的脸比以前黑了,人也消瘦了不少。妻子是世界上最了解丈夫的人,日子一长杨冰的变化让妻子对他产生了怀疑,妻子怀疑他在吸毒。
一天,妻子在清理垃圾桶时,发现了一根一次性针管。当时,她差点儿昏倒在地,很难接受这个现实的妻子拿起针管去问杨冰:“这针管是干什么用的?”杨冰无法抵赖,只得承认自己在吸毒。
听到丈夫亲口承认在吸毒的事实,心痛不已的妻子一把将杨冰搂在怀里,哭着说道:“杨冰你好傻呀,吸毒会把家里败穷,你清楚吗?”杨冰被妻子说得流了泪,对妻子发誓,说永远脱离毒品。
为了帮杨冰戒毒,妻子把店门关了,在家守着杨冰一个多星期不出门。后来,为了不误生意,她干脆把儿子送到娘家带,自己每天去店子做生意时,就把杨冰锁在家里。然而,她锁住了杨冰的人,却并没有锁住杨冰的毒瘾。“黑子”每天趁她不在家时,偷偷地给杨冰送来毒品。
而杨冰对妻子严格看护自己很是反感,于是,他要找个机会让妻子尝尝吸毒成瘾的滋味。
1999年春季的一天,杨冰的机会来了。这天妻子患了感冒,头疼得厉害,睡在床上怎么夜睡不着。杨冰觉得机会已到,试着对妻子说:“打点儿海洛因马上就不疼了。”
听了杨冰的话,妻子一下子就火了:“打你的头,家里就是被你搅得不安宁的。”接着,杨冰还是假装关心地对她说。“你这样疼自己活受苦,况且这东西用一二次是不会上瘾的。”
杨冰的这句话打动了妻子,妻子没有再生气,最后在杨冰的花言巧语下软了心。在注射海洛因以后,不一会儿,妻子感到有些头昏、作呕,全身没力气。她不解地问杨冰:“我是不是染上毒瘾了?”杨冰说:“哪里可能,一会就没事儿了!”妻子不久就昏昏入睡了。
此后,杨冰抓住各种机会引诱妻子吸毒。不久,妻子真的染上了毒瘾。杨冰见妻子上瘾,心里暗暗高兴,他认为以后再没有人会阻止自己吸毒了。
故事的结局我们可想而知。杨冰夫妻俩再没有心思忙生意了。儿子也得不到关爱。父母、兄弟得知他们吸毒后,把他们送到戒毒所戒毒。可回家不久,他们又犯了毒瘾。两年多时间,夫妻俩做生意挣的几十万元被吸得精光。没有了钱,他们就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部变卖,最后,他们在完全失去经济来源的情况下,将住房卖给了别人,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不久,这些钱全被他们吸毒花光。杨冰的岳母和他的父母病故后,兄弟对他们疏远了,7岁的儿子也无人管教,像孤儿一样,整天流浪街头,过着乞丐般的生活。
最后,妻子看到自己曾经幸福的一个家,成了现在这种惨状,心里很是后悔和悲伤。特别是被亲朋好友瞧不起的难堪局面,使她对自己的人生失去了希望。2002年6月的一天,她吊死在租住房里,没有给儿子和亲人留下半个字,只有那双失去光泽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无法合上。
她死后一个月,流浪街头的儿子在东茅岭一个垃圾桶里找寻食物时,被一位路过的出家人看见了,得知孩子如此可怜,这个出家人心生慈悲,把孩子带到安徽省一个叫“阿迷祠"的庙里做了和尚。
妻子死了,孩子走了,杨冰却仍没有因家庭悲剧与毒品而决裂。最后,他因为吸毒,第三次被公安部门抓获并强制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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