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虽然刻画的是游弋于社会主流或主体人群之外的“边缘人”。以下是雨露文章网小编整理的村上春树经典语录,欢迎参考借鉴。
同什么名义什么愤怒什么憎恨一概无缘地返回了大自然的循环之中。 ——村上春树 《东京奇谭集》
人生中一些重大的转变,往往来自那些看似不重要的片段。不必太纠结于当下,也不必太忧虑未来,当你经历过一些事情的时候,眼前的风景已经跟从前的不一样。 ——村上春树
毕竟一个作家出道时给人的印象过于强烈,接下来可就不好过了。像我这样只有还过得去的销售量,似乎也就得享还过得去的安乐。但我也不清楚这是好是坏。 ——村上春树 《碎片,令人怀念的年代》
挣钱重要,工作也重要,但一心仰望星星和为吉他曲发狂那一时期在人生中极为短暂,十分难得可贵。 ——村上春树 《村上广播》
不过,如今老鼠几乎没有了——至少城里——猫山君的存在意义也就发生了变化,而一般仅仅作为可爱的宠物饲养了。其结果,屈尊学习作揖的猫也可能增多了。莫非每年有一次猫代表全国会议通过一个决议,决议认为“为了在这严酷的时代生存下去,猫们有必要重新审视结构,痛下决心进行意识变革”。全国的猫山君们全都在神社院子角落里袖手点头是啊是啊,或许是那样的啊! ——村上春树 《村上广播》
我不是人,我是一架机器,我没有感觉,我只会前进! ——村上春树
归根结底,或许自己是把很多我无聊的东西搞到了手,却一再错过了人生中最贵重的东西,他经常这样想道,于是自己的心每每沉入缺少光明和温暖的场所。 ——村上春树 《东京奇谭集》
“我觉得自己生命的内核业已在井底那一天仅射进十秒或十五秒的强烈光束中焚毁一尽” ——村上春树 《奇鸟行状录》
我所以喜欢上这一类型的音乐,一是有 时代原因,二是有年龄上的原因。说起 时代原因,我们似乎在所有艺术领域表 现出越来越追求“柔软混沌”的倾向。贝 多芬的近代构筑性生活(构筑性质的近 代性)和莫扎特完结性质的天上性(天 上性质的完结性),有时让我们——尽 管我们无条件承认其完美无比——感到 透不过气来。说起年龄原因,我们可能 在所有艺术领域表现出追求更为“宽松 和简洁意义上复杂难解”文本的倾向。 至于是哪一个理由更加把我吸引到舒伯 特奏鸣曲世界的,很难准确判断。但不 管怎样,舒伯特的钢琴奏鸣曲在这个世 界上存在二十二首之多这一事实,对于 近来的我来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欣喜。 ——村上春树 《没有意义就没有摇摆》
碰巧前后看了这两本书(Rudolf Serkin: A Life/ My Young Years),把家里的唱片也集中重新听了一遍,使得我过去极为一般品性听的鲁宾斯坦和鲁道夫 塞尔金这两位已故钢琴手的演奏开始作为有血有肉,怀有憧憬,矛盾和缺陷的两人各自精神的产物活生生站立起来。可能有人说只要作为音乐纯正优良,其他什么都无所谓。那当然是正论。但我很想——我是小说家或许也是一个原因——以音乐为媒介更佳密实地了解其周边人们的生命存在方式的感情。看了这样的书又听了音乐,我的心情变得很愉快,好像捡了一个什么便宜。但愿也有这样的音乐品听方式。 ——村上春树 《没有意义就没有摇摆》
她撕开薄荷口香糖的包装纸,放一片在嘴里,一面非常有魅力而起劲地上下左右咀嚼起来,一面又从我面前走过。然后那辆炭灰色的VW车,就像一尾鳟鱼似的,在夏之流水中优雅地川游而去。 ——村上春树 《薄荷口香糖》
我又把目光转达海底火山口。海的透明度比刚才还要纯,若不注意,几乎发现不了其间水的存在,小艇俨然在没有任何载体的空中漂浮,其底下清晰得甚至连一颗小石子都伸手可取。 ——村上春树 《再袭面包店》
我站起来,站在窗旁,出神地眺望院子里的升旗台片刻。没有升上国旗的白色杆,看起来就像竖在黑夜的巨型白骨。如今直子在做什么?我想当然在睡觉了。 她在那个小而不可思议的世界里,被黑暗所包围,是否睡得很熟?我祈愿她不会有痛苦的恶梦。 ——村上春树 《挪威的森林》
我手里拿的白色塑料杯中也有雨静静落入,和里面的啤酒混在一起。雨渐渐淋湿T恤,淋湿头上戴的棒球帽,淋湿草坪。不是我引以为豪,我的却没准备雨具,完全没有。也就在二十分钟前,还是心旷神怡的南国日暮时分,天空一丝乌云也见不到。这地方天气转眼就变。不过也好,我想,雨也罢风也罢,都是我们同时存在于地球的自然证据。它们倏忽而至,迟早撤离。我们只能照单接受它们。布莱恩的音乐也是同样,他的音乐与听的我们(至少我)由某种纽带连在一起,纽带总是通过特定的时间和空间。那里当然有雨,当然有风。 ——村上春树 《没有意义就没有摇摆》
跟你说 真诚的话语哪里都没有 如同哪里都没有真诚的呼吸真诚的小便 ——村上春树 《寻羊冒险记》
人生途中这样的事体验得多了,“还是日本好”“还是美国好”这类非此即彼式的看法似乎就渐渐淡化了。当然,我如果更年轻点的话或许不会这样认为,可是我已不那么年轻了,对事物的看法已被训练得多少实际些了,或者说开始带有怀疑眼光了。 ——村上春树 《终究悲哀的外国语》
今后两个人大概会在各自注定的场所,沿着各自的道路向前走下去吧。就像青说的,已经不可能后退了。这样一想,悲哀便如同水流一般,不知从何处无声地汹涌而至。那是透明无形的悲哀。 ——村上春树 《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
无知,正是现代社会最高级的奢侈品。 ——村上春树 《碎片,令人怀念的年代》
我现在就她的了解 仅仅是关于她的记忆 而那记忆又如坏死的细胞迅速逃离 就连我同进行的做 爱的准确次数都不得而知 ——村上春树 《寻羊冒险记》
无论谁说得多么狠也不怕,也不怎么气恼。一如落进水池成了落汤鸡之后,就算有人用勺子淋水也不觉得冷了。这样的人生,说快乐也够快乐的。甚至反而会产生一种自信人虽那么不堪,但仍不屈不挠努力奋斗! ——村上春树 《村上广播》
这样一来,很多事情就容易明白,工作也容易进行。这类似一种游戏,或曰本质上急功近利,或曰急功近利式的本质—说法五花八门。而且只有这样认为,才不至于招惹风浪,才不至于出现复杂问题。 ——村上春树 《再袭面包店》
抱歉 刚才太大声了 羊男低声说 羊那一面和人那一面时常碰撞 就成了这样子 倒也不是什么恶意 再说 你也说了像是怪罪我的话 ——村上春树 《寻羊冒险记》
纽约式笑话的必备条件中数一数二的就是速度,如果在溅血之前让人瞧见了刀刃,这个笑话就太慢了。 ——村上春树 《碎片,令人怀念的年代》
无论被称为精英意识还是被称为孤立的世界,世上也应该在某个地方保留一两处这种游离于世俗之外的天地。我当然清楚此乃建立在不平等性和阶级性基础上的特殊世界,可我仍然这么认为。 ——村上春树 《终究悲哀的外国语》
冷眼看待物质利益的追求而坚决主张“世间并非全靠金钱驱动,我等拥有比钱更宝贵的东西”,大概才是知识分子本来的使命和应取的人生姿态。 ——村上春树 《终究悲哀的外国语》
考试拿东西有人适合有人不适合,又有运气又有势之所趋,况且充其量不就是个上大学么……不过,这个“充其量”也可能惹得世上很多人心情不悦。想到这里,我也未尝不觉得痛心。 ——村上春树 《终究悲哀的外国语》
在这个世界上,赢了就是正义。 ——村上春树 《悉尼!》
不喜欢的歌曲我绝对不会灌成唱片。万一那首歌红了,岂不是到死都必须不停地唱下去。 ——村上春树 《碎片,令人怀念的年代》
用自己双脚跑步——世界上最个人的也必须是个人的行为居然被以如次形式扭曲、居然因组织的力量而受到如此无谓的不必要的制约和强迫。我认为这无论如何都是错误的、极为可悲的。 ——村上春树 《终究悲哀的外国语》
我所需要的是确立自己这一存在的时间、是体验。不必是什么特殊体验,极其普通的体验也未尝不可。但那必须是深深沁入自己体内的体验。 ——村上春树 《终究悲哀的外国语》
歧视是怎样一个东西,不实际遭受过是理解不了的。 ——村上春树 《终究悲哀的外国语》
无论被称为精英意识还是被称为孤立的世界,世上也应该在某个地方保留一两处这种游离于世俗之外的天地。 ——村上春树 《终究悲哀的外国语》
我觉得,一个国家也好,一个人也好,挫折或失败这种东西在某个阶段恐怕还是必要的。 ——村上春树 《终究悲哀的外国语》
“海滩味”绝非无稽之谈。艾莱岛风大,宿命般的刮个不止,浓浓的,夹带着海藻味的强烈海风差不多给岛上所有的东西都带来了深刻的烙印,人们称之为“海岛香”。去艾莱岛住上一段时间,你就会知道那种气味是什么一个东西,而知道了那种气味,你就能——作为实际感受——理解艾莱威士忌何以有那么一种味道。 ——村上春树 《如果我们的语言是威士忌》
Larry Coryell和Sonny Sharrock浓烈醇厚的双吉他,那可是够酷的哟! 长笛这种乐器进入即兴演奏会,无论如何都敌不住其他管乐器。音域窄,加之原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乐器,所以专门吹长笛的音乐家如果想在爵士乐坛活下去,就要有音乐性招法,就必须动脑筋才行。在这个意义上,只靠一支长笛取得商业七的大学爵士乐队演奏,但在偶然遇到来印第安纳大学做旅行演出的比克斯·贝德拜克(Bix Beiderbecke)之后,两人完全情投意合,于是他放弃学业,索性当了专业音乐人。 ——村上春树 《爵士乐群英谱》
“别用脑袋这个那个考虑那么多,也用不着看说明书,跟价格更没关系。多数人以为年头越多约好和,但并非那样。既有岁月使之得到的,又有岁月使之失却的。蒸发有其增加的东西,也有减少的东西。终究不过是个性差异而已。” ——村上春树 《如果我们的语言是威士忌》
蒙克的音乐固执而温柔、睿智而偏颇,从中产生的一切――理由自是不得而知――全都无可挑剔,对我们身上的所有部分都有无法撼动的感染力。打个比方,他的音乐仿佛毫无征兆地倏忽而至并将一个非同一般的东西轻轻放在桌面又径自悄然消遁的“神秘人物”。主动体验蒙克即意味着接受一个谜。迈尔斯和科特兰无疑是天才音乐家,但他们一次也不曾是真正意义上的“神秘人物”。 ——村上春树 《爵士乐群英谱》
大人这东西说到底就是个容器,往里放什么东西进去,那是你的责任。要有所成就不是那么容易的,当你把东西一个接一个的 放进容器里去的时候一切才开始 ——村上春树
任何旅行都多多少少有一个类似主题的东西。去四国时每天拼死拼活吃乌冬面,在新*则大白天起就大喝特喝香醇爽口的清酒,去北海道的目的在于看数量尽可能多得羊群,横穿美国大陆是为了吃数不胜数的薄煎饼(我就是想狠狠吃一回那玩意儿),在托斯卡纳和那帕谷是往胃袋灌进量大得足以使人生观发生变化美味葡萄酒,而在德国和中国,不知何故竟转动物园转个没完。 ——村上春树 《如果我们的语言是威士忌》
但真正优秀的音乐(至少对我来说),归根结底乃是死的体现。而将向死亡深渊的滑落过程变得使我们容易忍受的,在大多数时候就是从恶之果中榨出的高浓度毒汁,是毒汁带来的舒舒服服的麻痹,是使时序混乱的急剧扭曲。 ——村上春树 《爵士乐群英谱》
得失盈亏这东西,如果不用长远的眼光去看,就搞不明白 ——村上春树 《大萝卜和难挑的鳄梨》
只有死去的人永远都是十七岁! ——村上春树 《挪威的森林》
这是巴纳姆与贝利的马戏世界,一切都将假的透顶,但如果你相信我,假将成真 ——村上春树 《Q》
我想,在现代社会,炸面圈这东西单纯是仅仅正中间开洞的一个油炸果子,而大概是综合了“炸面圈式”诸多要素,使之集结为一个圈形结构而以此提升其存在性…… 刚出锅的炸面圈么,颜色也好味道也好脆生生的口感也好,都好像充满鼓励人多吃的善意。 ——村上春树 《村上广播》
一个特殊的夜晚,我和一位特殊的女士去青山一家高级意大利餐馆共进晚餐——话虽这么说,其实也就是和自己的太太前去庆贺结婚纪念日。什么呀,无聊!难道不无聊?也罢,无聊就无聊吧。 ——村上春树 《村上广播》
“职业这东西应该是爱的行为,而不像是权宜性的婚姻。” ——村上春树 《东京奇谭集》
你是回来在楼上房间吗 ——村上春树 《舞!舞!舞!》
我们大家——不管喜欢还是不喜欢——都伴着存在于自己体内的魔鬼一起活着。这些魔鬼有时会以噩梦的形式在我们的人生中显现。谁都会在人生中遭遇几次这噩梦,并设法化险为夷。我在这次采访之后想到的,便是犬伏作为一介凡人,也只能面对着这噩梦生活下去。 ——村上春树 《悉尼!》
不像日本那样民众被全国性泛滥成灾的信息玩得团团转,纽约流行什么,洛杉矶流行什么,普通人根本不以为意。无视这种流动性,感觉性而从容淡定地走自己的路的这部分人,我觉得某种程度上还是为社会所需要的。 ——村上春树 《终究悲哀的外国语》
在日本,与其看政治漫画,我觉得听那些政治评论家在电视上发表高见更好笑些,难道不是吗? ——村上春树 《碎片,令人怀念的年代》
听得吉恩·克鲁帕这个名字,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他在本尼·古德曼乐团演奏的“Sing Sing Sing”独奏曲,心情上不禁想说一句“请饶了我吧”。不过细听他在古德曼全盛时代留下的唱片,得知那种哗众取宠的鼓声莫如说是例外情况,平日的克鲁帕作为节奏部的一员始终一丝不苟,坚守工匠式演奏。 尤其同泰迪·威尔逊、古德曼合作组成的三重奏以及加入Lionel Hampton的四重奏中,他自始至终为没有贝司的乐队负责奠定流畅而坚定的台基。实际上他的鼓声也十分胜任。虽然从他敲击的“微笑鼓点”中很难找出摇撼心魄般的深沉的动感(groovy),但他把当时黑人鼓手们带有泥土味儿(eathy)的摇摆翻译成了白人听众容易接受的形式——他的这一概念是切实可行而又富于进取精神的 ——村上春树 《爵士乐群英谱》
有越是口若悬河而绝望感越深的时候,而断断续续交谈才息息相通的情形同样存在。 ——村上春树 《终究悲哀的外国语》
永远的胜者是不存在的。 ——村上春树 《悉尼!》
当然,如果想听克鲁帕作为鼓手时的代表性演奏,三十年代古德曼时代的唱片固然是稳妥的选择,不过他离开古德曼乐队后组织的大乐队也足够新鲜,值得一听。 赫比·曼(Herbie Mann) 严肃的爵士乐迷当中有个定评“认真追求爵士乐的五十年代的赫比·曼虽然不坏,但他在六十年代后半期商业上取得成功之后,音乐就浅薄乏味了。”可我宁愿断言赫比是爵士乐迷的“地下世界” (underground)!所以不大想认同那种主流派说法。 ——村上春树 《爵士乐群英谱》
不过,还真有不少人特意在此恶劣季节跑来这偏僻的海岛。他们独自赶来,租一间别墅,不受任何人打扰的静静看书,把气味好闻的泥炭(peat)放进火炉,用低音量听维瓦尔第的磁带,在茶几上放一瓶高档威士忌和一个玻璃杯,拔掉电话线。眼睛追逐文字追的累了,便合起书放在膝头,仰起脸,侧耳倾听涛声雨声风声。 ——村上春树 《如果我们的语言是威士忌》
直言不讳是件极为困难的事。甚至越是想直言不讳,直率的言语越是遁入黑暗的深处。 ——村上春树 《且听风吟》
“按照上帝说的,兄弟三人在海岸边找到了三块大石头,然后按照上帝教的推动那些石头。石头非常重,推起来很费力,还得沿着坡道往上推,苦不堪言。最小的弟弟最先叫起苦来。‘哥哥,我就待在这儿了。这儿离海边近,还能捉到鱼吃,活下去不成问题。至于世界么,看不到那么远也没啥大不了。’两个哥哥继续往前走,到了半山腰老二又叫起苦来。‘哥哥,我就待在这儿了。这儿结了这么多水果,活下去不成问题。至于世界嘛,看不到那么远也没啥大不了。’老大任然沿着坡道往上爬。路越来越窄越来越险,可是他毫不气馁。他生来就性格坚强,而且想看到遥远的世界。于是他竭尽全力,继续往上推动石头。花了好几个月时间,几乎不吃不喝,终于把那块大石头推到了高山顶上。他停下来眺望世界。此时此刻他比任何人 ——村上春树 《天黑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