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不太懂年终最后一个月为什么叫做腊月,还以为和腊肉之类有某种关系,后来读了一些书才知道,主要是和过年前的祭祀有关。所谓“腊”,本为岁终的祭名。其实怎么称呼和我们都是没有影响的,但辛辛苦苦劳做了一年,临到尾声,总会有些遐想乃至对明年的展望,年轻时候不擅于回头看,到了现在这个年龄则是回味要多于对将来的梦了。
经常读我文字的朋友都知道,我对于感情看得极重,自小孤单,没有若干个兄弟姐妹陪我长大,父母自然倾注了他们所有感情给我,但心里未免有一种对兄弟情谊的渴望,因此从小的时候我就特别忠于朋友二字,一些小伙伴相伴至今已经鬓发苍苍,但坐在一起的时候仍然啼笑叱骂,没有一点成年人的姿态和样子;后来走的路越来越长,同学、朋友也是多了许多,我不怎么在意朋友的背道而驰。
因为曾有个交集就说明彼此有过缘分,在扬州时候就有一二个开始认识而且不错的人后来因为一些利益关系不断打小报告、甚至恶语中伤我,仅仅一笑,根本不在乎他们的自以为得计,大家生活方式不同,有些我不屑不为的事情既然别人喜欢那就喜欢吧,很客气的说声再见没有什么,我们不能要求所有的朋友都伴你终老,总会有人离开你,就像总会有人遇到你一样。
但我却不能容忍冷漠,对待朋友,知其不可而为之者,那是知己乃至兄弟的真实情谊;而相反的,可为而不为之,那就只能给别人一种寒风刺骨的感受了:路人落井下石并不可恶,因为这就是社会,朋友作壁上观并不可怕,这叫独善其身,朋友有余力而熟视无睹那就不得不承认自己认识朋友的时候视力有问题了。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为我何求!最近几天一直在思考,也一直在安慰自己,我曾经经历过二场感情的重大变故,毫无二致的原因就是轻信,轻信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三岁看小,七岁看老,估计自己恐怕没法改变了,但是那份心酸却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出来,用句校友的话:受伤的我就像一只孤独的狼在某个角落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伤口愈合后的伤疤会提醒我曾经有过一段那样的故事,一段不可以忘记的伤害。
很难很难释怀,很难很难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