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了,耳边只有电扇的呼呼声,一切是那样的静谧,静得令人恐怖,让人窒息。我讨厌这种死寂般的沉静,讨厌那份令人窒息的沉默,讨厌…
我曾经这样问过:“时间长了是不是就成了一种自然而然的习惯,是否能重新回到原点?”其实自己清楚习惯会幻化成依赖,的确,只有当养成另一种新习惯时,才能取代先前的旧习惯,可是这需要时间,需要…
也许是太久了,不知从何谈起,有太多的话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也许是太累了,懒得说话;也许是太倦了,早已失去了那份鲜活与跳动,种种的也许,种种的可能,剩下的只有那令人窒息的沉默,久久的沉默…
我们都害怕敲开那扇黑暗的心门,害怕里面是空的,搬空了一切,什么都没有;害怕里面是黑的,找不到丝丝的光亮;更害怕里面是静的,只有记忆的声音在回荡。于是我们躲避着,静静地站在门外,却想用心聆听着门里的一丝丝生气,就这样静静地站着,听着,于是剩下了那份窒息的沉默,只是偶尔能听见门外自己沉重的鼻息声罢了,却始终无法划破那份沉默…
不知何时,门外的自己竟是如此的惊慌失措,第一次快乐,第一份信任,第一次莫名的感动竟与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失去了勇气的自己是如此的颓废,如此的不堪,如此的无奈,一切只在那份沉默中一点点褪色…
灯依然亮着,扇依然吹着,而那份窒息的沉默依然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