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昏昏白日做了一场纳兰游诗之梦,不觉自己不自量力,但又觉得由此梦境也算是自己的前世造化,不觉又有一些安慰。郁郁寡欢数日,不觉梦中有诗乱作,也算是一种宣泄,敬请诸君抬爱指教,余陋错之语,写得出来,自觉有失典雅,不吝赐教。
那君微笑问我:为何如此对我诗词膜拜?我答:因为我在你的身上找到一面自己的镜子,也就是找到我自己的伤感,在你的抒发中有了我的回忆。
那君忽问:汝可能写出余作《采桑子》?我答:桃花羞作无情死,感激东风,吹落娇红,飞入窗间伴懊侬。谁怜辛苦东阳瘦,也为春慵,不及芙蓉,一片幽情冷处浓。
那君不觉脸有忧愁:可否与我对决此次?我不觉为难曰:那君诗词堪称伟岸,我等早不知何谓韵律,哪敢造次。那君笑曰:现代之人能照猫画虎也是一种佳丽了,不拘泥格律只要对应即可,可否?余答:情圣座前造次卖弄,敬请见谅。
我答:今日桃花有似无,哪用东风?花落满地,飞过窗间不为侬。谁知苦痛哪来瘦,非是春慵,泥难为荷,倒是情冷上我心。
那君拍手称道:不看韵律,你懂我心。吾曰:因晚辈也如那君。
那君问:拨灯书尽红笺也,依旧无聊。玉漏迢迢,梦里寒花隔玉箫。几竿修竹三更雨,叶叶萧萧。分付秋潮,莫误双鱼到谢桥。你可记得?
我答:哪有不记得之理?我为那君这首大作已经流过数次泪水,只是同感而已。心爱之痛,难于言表,只有那君才能说出,怎能不流泪?
那君不觉叹道:哪得佳人读红笺,不觉泪沾裳。
我答曰:灯下红笺为谁书?本就无聊。无尽漫漫,哪得梦中玉萧女?嘀嗒雨语夜半深,夜静无声。还魂招远,可有双鱼到谢桥?望穿虞姬!怎奈今世无娥皇!感叹将军虽有惊世伤情,然终有一段绕梁情缘,后自愧无福!
那君惊曰:汝可谓前世将军?
我答:梦中启示我为!
那君慨叹。
我欲再答,已是黎明初现。回想起来,自觉荒唐,梦中的歪诗道也有些意思,草草记下来,写在这里,供大家一乐,也算是一个自己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