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太假太真或者,噩梦一直不存在,心悸是幻觉。
一双寂寞眼瞳凝睇窗外繁华飞逝,在芦花与星象斑辉的移转间。
简朴的右腕,系着光环般从未变心的手镯,涉及混乱和感性 。
或视线或一种无法掩耳的旋律,而我还在寻找适合的马蹄铁,为不存在的左脚。
那首让人想起海洋的歌听了,心口上踌躇的话语,都悠游成亚热带的湛蓝里。
人生的剧场属于不夜的梦,这是秘密。
试着把左手交给右手,还是腾不出手来守护每段故事。
不现实在现实上演,不需要过于惊讶,这一切都如此的平常,至少从过去到现在就是这样。
睡不着的梦魇准时降临错误,也只是忘记了悲伤很少,水杯早已满溢。
意念沉睡,阴晦的湿气很在意是否再度磨擦点燃。
在梦中看见自己向往已久的天色,开始想成为瀑布的水声。
并不是没有眼泪,来不及出现只在言词上辩解。
朝夕情真意切,以及顶上那叫空又永不嫌少的无常,皆闻风而至来豢哺你沈寂的闹市。
点心嚼起溪流的月色,倾听窗外星沙谱出的寂音。
早春里的念想,跨过灵魂边界的线,攀成曼妙的紫牵牛。
别像晚霞惦念归雁的低潮,其实反而像辽阔的草原。
叹息折在细节里,默剧般掩面。
种子的寂寞,从温热的手心落入潮湿的泥土里就开始了。
有人指着窗外的闪电说那很美,雷声很浪漫。
赋予流星的轨道品尝放下的思绪,住在正气的源头,数着美景阵阵不落别处。
像注定要失守的,一个守着夜的人。
擎着火把被看见而自己看不见,等待被明天发觉,曾经闪亮的句子走入黑道。
在杯子里酒精都喜欢飞翔,没有人拔掉软木塞,关在水晶体里梦是出不去的。
光线与雨水,各自都不说真话,汇集在盘结的树根和年轮里,努力的倾慕已经烧尽的昨日。
俯瞰淹没在消波块间的抒情,听见手风琴,钩住探险的心 。
曙色无法了解哀愁,黄昏呢喃的雁声,是不是寄托?
若是有天不再阅读与写,并非不再关心,而是已经遗忘。
实在不用去留恋一些发黄的爱情,一个听风的人拿着渔丝,在世界中心以旋转和眩晕赚。
永远是隐藏的黑洞,所以对于永远,可以纯粹只是说说吗。
守夜的人始终没能睡着,它孤独的像个黄昏,就如不需要一只蝴蝶的坠落提醒。